VOL.985
编者按：学术写作不是工具写作、创造性写作或文学写作。本质上是思维能力的训练，注重细致、理性、说服力和独立学习的能力。如何培养学术写作能力？为什么我们强调学术规范？周一谈治学选编期郁喆隽教授的讲座互联网时代的学术阅读和文献管理，从课堂、阅读、文献综述、学术规范、技术辅助深入细致地分析几个环节，帮助大家从源头上实践学术规范，提高学习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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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喆隽
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副教授、宗教学系副主任、德国莱比锡大学哲学博士。西方哲学和宗教的主要研究领域是代表作《神与市民:民国时期上海迎神赛会研究》。新教育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指南课程是2015年上海重点课程，2016年上海高校精品课程，2017年入选全国精品在线开放课程。在Coursera在与中国大学慕课的网络课程中，他在哲学分类上也很受欢迎。
一、大学生活的四个环节
下午好，同学们。我很高兴有这样的机会与您分享学术规范和文献管理问题。这似乎是一个非常微妙的问题，但在我们的大学教育中却缺失了。如果不有效控制阅读管理或知识管理，很可能会影响个人更长远的发展。更不用说，如果学术规范因技术原因出现问题，你可能会在未来的生活中埋下一颗定时炸弹，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许多学生会有这样的困惑，无论是写学年论文还是期末论文，给出主题或自由选择，都会感到非常困惑，会觉得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不知道该写什么。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当你在电脑前写不出东西时，这不是写作本身的问题，而是你在以前的大学生活中遇到的许多问题。
所以我想从我们的同学现在最能感受到复旦大学学习生活的这些环节开始:上课，找文献，读书，上网/娱乐。如果你在这四个环节的学习不到位，或者你的知识管理和阅读有问题，你很可能在最终面对论文题目时无话可说。
二、上课和藏宝图
第一个环节是上课。上课是每个学生的职责。在移动互联网时代，你可以很快在网上找到很多相关的视频课程。 近年来，我花了很多学习时间B站度过的。B目前，该站可能是中国最大的免费学习网站，包括国内公开课和国外公开课。我最近也在想，这也是许多教育研究人员一直关心的问题：大学教育和网上公开课本质上有什么区别？
当我打开哔哩哔哩时，我并没有发出弹幕或娱乐的心态，而是有一种非常崇敬的学习心态，因为有很多宝藏吸引着我，等着我去探索。这也促使我反思大学目前的教学模式。本科课程不需要涵盖一切。没有必要向学生灌输一门学科的所有知识点，因为在我们这个时代，被动知识的学习和获取变得越来越方便。只要你有内在的热情和主动性，你就可以随时找到相应的书籍、在线课程，甚至大量的专业研究材料。与过去20年相比，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
继续回到之前的命题思考。大学老师应该教什么，学生应该从大学课程中得到什么？最重要的不是你在这个领域得到了所有的信息，而是你得到了一张藏宝图。当然，这是一个隐喻。假设你不熟悉这个领域，你必须首先形成一个大致的藏宝图。
以哲学为例，这张藏宝图可能关心历史上的主要流派和人物；他们之间的分歧在哪里；他们论证的重点是什么；面对现实或理论问题，需要后人发展哪些问题已经解决，哪些问题尚未解决或悬而未决。这张藏宝图可以很简单，但要点要明确，比如山川湖海、边界、针锋相对等。这些基本要点应该概述出来。当你完成一个学期的课程时，你能闭上眼睛画出所有你读过的书、论文和笔记吗？
这张藏宝图可能不是很详细，但它为你在本科甚至未来的硕士和博士学习阶段对整个领域奠定了基本的了解。坦白说，其实很难形成一个完整的图片，因为到目前为止，很多老师还是采取了信息倾销的方式。虽然这种方法可以在短时间内告诉学生所有的知识点，但它并没有显示理论与理论、知识与知识之间的联系，以及内部的结构关系。作为一名学生，当你在课堂上时，你应该首先考虑老师在课堂上说什么，把它放在大图片中的位置。这幅画是这门学科的基本背景。
三、如何阅读
第二个问题是文献。上了一个学期的课程，学生肯定会花很多时间阅读材料。过去，我们必须开始寻找材料，但现在很多材料都很容易获得。生活在这样一个时代的学生真的很幸运。文献的稀缺性是我读本科时最深刻的感受，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论文很容易检索，专业数据和电子资源也非常丰富。即使是在一个非常小和精细的领域，也可能需要几年的时间来大致阅读文献。
我想补充的是，各种文献可能在知识领域呈现出完全不同的外观。例如，我们传统上使用纸质书，但学术期刊更多的是电子期刊。这个时代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学生不能像一些文艺青年那样坚持阅读纸质书的情感吸引力，关键是如何从这些书中获得这一知识领域的前沿方向或洞察力。工具书、专业、期刊、电子期刊、数据库、网络等类型的文献，对于一个学生的培养，是必不可少的，不能偏颇。
复旦大学图书馆每年可能会举办几十场讲座，教你如何使用复旦大学的电子数据库。复旦大学拥有丰富的数据库和电子文献资源。如果学生们仍然习惯了以前的纸质文献阅读模式，这将变相造成巨大的浪费。
下一个问题是，获得大量文献后，应该如何处理？
古人说读书破万卷，写作如神。古人的卷子是竹子做的，每卷的字其实很少。面对复杂的学术资料，现代人更重要的是提取他们的有效信息，这也涉及到长期的记忆管理。我发现很多学生都有很高的阅读热情。有些学生一年从复旦图书馆借很多书，但阅读仍然没有取得实际效果。原因可能是阅读没有目标。
我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以前是学生的时候，每当我去图书馆， 我想借一本书，但我发现书旁边还有另一本书，被它的标题深深吸引，然后我借了这本书。结果，我带了很多书回去，但我真正想借的书被淹没了。这种行为有点像熊捡西瓜，捡一个扔一个。当你被一种没有目标的阅读所驱使时，你读到的总是碎片化的东西，你不能把它编织成一个完整的学术地图。
那么如何规划学术阅读的目标呢？目标应该来自你在课堂上获得的宝藏展阅读列表。
我有一个相对简单的方法：如果你对某个领域的问题感兴趣，请为自己制定一个学期的阅读计划。一个学期读十本书是一个更好的目标。这十本书之间的关系不是分散的，而是有一定的内在关系。当你在一个学期内读完这十本书时，你可以说熟悉这个领域，有一定的发言权，至少没有重大问题。
为了达到这样的水平，我们确实应该在一开始就抑制我们漫无目的的阅读欲望。当然，从长远来看，任何学科的学者都应该长期发展，开阔视野。因此，专业学习和视野拓展之间总是存在很大的矛盾。专业学习和通识教育不能完全偏离。有效阅读也很重要。自从有了智能手机和社交软件，我们就有大量无效阅读。无论是来自朋友圈还是订阅微信官方账号，每天阅读的信息量都比前人多得多。此外，我们还有很多零碎的阅读时间，比如等车、地铁和上厕所。阅读当然很好，但问题是它不能融入现有的知识框架。这些内容只是短期记忆，第二天可能会忘记。这些都是无效阅读。因此，在信息泛滥的时代，除了有目标、有计划的阅读外，还要有效地阅读。
此外，批判性阅读对文科或社科本科生也很重要。批判性要求在阅读时思考。许多老师会告诉你，如果学生对某一领域仍然缺乏相应的了解，他所有的批评都是普遍的，并没有进入学科内部问题的背景。这在我们的哲学教育中也是如此，很多时候你的批评可能在2000年前就被提出了。这只是表明你的知识积累不够，只是重复你的前任。
四、不动笔墨不读书
如何有目标地规划阅读、有效阅读和批判性阅读？我觉得一定要做阅读笔记，这是拿到文献后处理的正确方法。我读本科的时候，很多老师都跟我说过这句话，不动笔墨等于不读书。我相信这句话会代代相传。
阅读笔记是你面对任何学术文献的基本环节。我的课程会让学生做阅读笔记，空间不多，但我看到很多人的阅读笔记，给一个人一种敷衍的感觉，学生认为这是老师分配给他的任务。这里有一个基本的问题：谁写阅读笔记？它不是为老师写的，而是为自己写的；而且不仅仅是写给今天的自己，也是为了十年后的自己。
这并不是说一本书，一本经典的作品，一生只读一次。当你第一次阅读时，你应该首先形成对这本书基本信息点的整体把握，包括它的内部论证背景和逻辑结构，甚至在经典工作中发现论证的漏洞。十年后，当你再次发现这个问题时，这可能是你学术写作的驱动力。许多对学术史有决定性和突破性的大问题可能真的来自于本科时代的阅读体验。所以不要低估这一点，阅读笔记是写给自己的。
绝大多数人永远不会忘记。也许这学期你读得很好，但下学期，打开这本书，翻到你读过的章节，仍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此，如果第一次阅读不做笔记，反复阅读可能需要很多时间。文科或社科学生的基本技能之一是可以伸缩，长度自由。简单来说就是把厚书读薄，把薄书讲厚，既能浓缩，又能稀释。在做阅读笔记时，我们必须非常清楚地区分哪些是摘录的原文，哪些是观点的重复。如果你复制所有的书，它就会变成练习，不会留下深刻的印记。
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喜欢金句。一句金句特别感人，但过了一段时间，似乎没有什么感觉。经典的阅读笔记方法不仅仅是摘录金句，更是梳理内在的论证脉络。就像一个喜欢吃鱼的人，吃完鱼后，把鱼骨完全留下来，就像标本一样。论证是整篇文章的标本。
另外，当我们做阅读笔记时，我们必须非常清楚直接提取什么。许多老一辈的学者都有写图书卡的习惯卡片很清楚，哪些是直接摘抄的原文，哪些是自己解读的。我的建议是，试着在阅读摘录的同时复述观点。关键是用自己的话，而不是作者原来的话来复述。因为很多17、18世纪人的叙事方式和我们现在不一样。同时，重要的是要注意不要说学术黑话，要说学术人话。许多学者会有很多不良的写作习惯，他们都在说黑话，只是为了证明他们的聪明才智，但无助于继承学术传统。如果你认为你已经完成了阅读笔记的工作，或者你已经很好地吸收了这本书的内容，一段时间后，你不妨关闭这本书，把论文扔到一边，面对学生和他重复，这本书的主要观点是什么，它支持什么，反对什么，还有什么问题。当你能清楚地表达出来时，就意味着你已经掌握了这本书。
当你第一次读一本书或论文时，你会有一种很大的新鲜感。第一次阅读的影响很大，当这篇文章对你来说很奇怪时，就会有开放的可能性，会有很多直观、直觉的问题。一篇好的文章会让你每次阅读体验都感觉很新颖，即使你已经很熟悉了。
五、如何写文献综述
文献综述是写本科课程论文、硕士论文、博士论文的必要环节：也就是说，用一段比较简洁的文字总结过去学者在一个话题上的讨论。文献综述不是列表，就像从图书馆借一百本书，抄一遍这一百本书的题目和作者，不叫文献综述。为什么要写文献综述？这意味着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学习。
然而，很少有论文或专注于真正值得引用的论文，或者在一个小领域引起实质性的推广。那么如何筛选呢？一百本书中可能只有五六本有价值。虽然这100本书可能要读完，但并不是所有的作者都值得列出。凝聚文献综述和独特视角本身就是学术能力的体现。
当然还有一个问题，如何平衡原始文献和二手文献个学科都会有不同的看法。在许多领域，外国学术界有大量的书籍，对某一领域有一些概述性的指南。像导游一样，这些书已经为你制定了一个一日游的计划。如果你跟着它，你可以看到基本的景点。所以那些companion、handbook、review有必要阅读其他类型的二手文献。如果没有后人的讨论，你总是和几千年前的人交谈。对我们当代人来说，原始的前沿性和切身性恰恰体现在二手甚至三手、四手文献中。
那么如何站在前人或巨人的肩膀上，最终让我们达到同样的高度，平视他们？这涉及到个人的学习和成长。在我看来，我们必须了解自己有限性。许多即使是教了很多年的学者在退休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局限性。所以作为一名本科生，不要轻易说我已经达到了学科的前沿，或者我可以有一个独立的学习能力等等，事实上，知道相应学科领域的总体概况已经很好了。我们对本科毕业论文的要求是清楚地解释一件事，创新是以下事情。
六、注意学术规范
接下来说学术规范。学术规范从第一次阅读和第一次做笔记就开始了。为什么要写注释？因为人类获得的大部分知识都不是他们自己直接获得的。学术是一项继承工作，是几代人和几十代人的接力棒过程。所以很多学术观点不是你的原创，而是你以前提到的。我们把人类知识描述为一条链，一个接一个注释是为了确保环环相扣，没有一个环是链，所以整个知识的论证体系是完整的。当然，没有必要详细写注释，这已经成为常识。例如，没有必要写注释证明地球是圆的。
孩子们吃西瓜的照片显示，不可能一口吃所有的西瓜，一口吃，慢慢咀嚼。复旦大学有一系列的学术规范框架和各种学术不当行为的解决方案。我强烈推荐这里，如果你读一篇外文论文，你可以注意他们的注释是如何写的。由于注释的写作方法本质上没有全球统一的规范，这种征集方法被称为style”。注释的写作方法本质上是由各学术社区分别规定的。
我举APA以美国心理学会为例，它对自己的内部出版物、会员或相应的学术写作都有征集规范。类似的还有ASA Style Guide(美国社会学会手册)等。这些都不需要背下来，只要借一本手册查一下，就能知道它的基本规范。例如，我们应该区分文章中注释、脚注和尾注的区别。每个规范都会非常详细。还有芝加哥写作手册，从写作到出版，设置了一套完整详细的规范。
所以希望有一天复旦或者中国的整个学术界都能推出类似的学术规范工具书，虽然目前的毕业论文有国家标准，但仍存在一定的差距。例如，写一篇文章，引用资本理论的某一句话，不给论文数量、页码，基本上是一种不真诚的学术写作，学术写作必须经得起后代的考验。
近年来，中国出现了许多学术不端行为。我们应该在这里向翟田林表示感谢。我们必须在中国学术规范史的发展过程中写下他的一笔。他的行为也使我们今年的论文答辩规范比以前严格得多。 由于网络的存在，抄袭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但是网络的记忆比人的记忆长。互联网时代的任何谎言，包括他的言行，都比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更容易被发现和揭穿。
我选择了这样一张角色的照片，是我在德国学习时，德国非常年轻和有前途的政治明星古滕贝格。他当时是国防部长，但发现他的博士论文有很多剽窃。没有专门的学术委员会来调查此事，但互联网使这些事情非常透明，人们自发地检查了他的文章。还专门做了一个网站，展示古滕贝格高频抄袭的文章。最后，他被剥夺了博士头衔，作为国防部长辞职。因为博士论文抄袭，这样一个冉冉升起的政治明星彻底摔倒了。
我认为剽窃的问题非常严重。例如，有些学生不知道什么是剽窃，比如引用别人的观点是否是剽窃。事实上，所有引用他人观点的人给出明确的出处。来源的积累来自于你的阅读笔记，所以论文写作是一件自然的事情，是整个工作的最后一个环节。如果你在阅读和做阅读笔记时不注意这个问题，你会花很多时间重新投入。所以请注意，学术规范要从细节入手，魔鬼都藏在细节里。
七、知识管理技术辅助
我们大多数人用电脑写作。不管是什么。pc还是mac有很多文献管理和笔记软件。我个人用过的最好的是Citavi这个软件。lit-link瑞士历史学家制作的免费开源软件特别适合梳理历史文献。我们图书馆的网页上还有其他可以免费下载的软件。我也同时使用它mendeley和zotero。这些专业文献管理软件的功能可以很好地管理您下载的所有电子文档。它可以插入许多附件，包括最基本的学术文件信息，如作者名称、论文标题、论文期刊的期数和页码，这是论文最基本的要素。在未来的学术写作中，要引用本论文中的观点，必须提取这些要素信息。目前，一些主流的文献管理软件和云备份功能意味着您可以跨平台同步。
一般来说，学习自然科学的人使用它Endnote更多。它可以绑定我的文档，所以每次写论文都不需要改变脚注，可以以参考列表的形式一键生成。这些专业的文献管理软件是针对学术工作者和作家的，当然，你也可以用它来管理你的日记、照片等。
在本科阶段写论文，对文献管理的需求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如果你想攻读硕士学位和博士学位，你将来将面临文献管理的问题。本科论文的征集文献大概是两位数。但是写硕士论文甚至博士论文的时候，至少会有三位数的参考文献。在这个时候，我相信任何人，即使记忆力好，也不可能全部记住。所以这些文献管理软件会有很大的帮助，它可以帮助你智能地排序和分类文献，你可以随时找到阅读或写论文的列表。
现在被动阅读很多，我觉得有些软件，甚至社交软件，都可以用作笔记软件。可以关注相应的博主和微信官方账号，包括你的同学和老师每天在朋友圈转发的推送。很多内容来自一流的学术期刊，质量很高。看到这些推送怎么办？我现在的办法之一就是把它绑定到我的印象笔记账号上，然后一键复制到我的印象笔记上，这样就可以在电脑上阅读，而不仅仅是mark，保存阅读。
有时经常出现一些光明的时刻，走在路上突然想到一个想法，这次有一个笔记软件，同时与语音输入功能，可以进行即时记录，这也是我现在写作的方式。归根结底，这些相关技术是为了帮助你写一篇论文。它不能取代我们的阅读，我们的思维，我们在一门学科中积累的基本问题意识。
八、写作初心
什么时候写？假如你没有别的烦恼，最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安静地写作，这是理想状态。但我想提醒你，这种理想状态只会越来越少。目前，有一种流行的锻炼方式叫做HIIT。HIIT心率可以通过短时间高强度的运动瞬间提高，据说减脂率很高。写作也是如此。不要指望写作需要两三个小时。，但如果你对这个领域非常熟悉，你可以在20分钟内输入1000多个单词。假如一天能有三四个这么短的高强度写作，一年的写作量是惊人可观的。
我们应该学会在写作中写作，就像学会在游泳中游泳一样，这意味着宏大的问题意识应该与琐碎的生活经历相一致。
这也是我们文科生容易易遇到的问题：很容易谈论宏大的问题，但我们在处理这些耗时的琐碎细节方面做得不好。如果你真的爱你，真的喜欢你学到的东西，请爱你。深爱意味着你也应该在细节上做得很好。
带领大家进入学术殿堂，最根本的来自内部驱动。我相信那些想成为复旦班人的同学，请记住现在流行的一句话。——不忘初心。初衷是什么？我想我当时选择学习哲学的初衷可能是在这样一个春天的下午，坐在光华大厦的草坪前，和三五个接受过系统训练的人谈论一些与人类和自己无关的问题。初心是驱使你成长的东西。初心可以让你愿意坐十年的板凳，或者安静贫穷的生活，没有得到社会上绝大多数人的认可。然而，当你思考一个问题并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时，大脑内分泌的多巴胺可能比你吃一顿大餐并获得大量奖金要多得多。当然，如果你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幸福和发自内心的快乐，你最好不要从事学术工作。我认为我们应该让合适的人做合适的事情，不要勉强从事学术工作。
最后，祝大家在复旦的本科学习和生活，包括各种课程。在学术写作中，他们不认为这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但他们可以真正获得内心的幸福，对了，给人类一点贡献。
来源！澎湃新闻
隋艺菲的排版
编辑吴越
